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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塔》评注版——给余秋雨一砖

墨山王

《道士塔》评注版,请小观音同赏

余秋雨《道士塔》评注 (版本来源《文化苦旅》,知识出版社 1992年3月)

莫高窟大门外【注:大门,不是指与围栏围墙共同构成莫高窟“非钱莫入”范围之铁门,当指大牌坊,有郭沫若题字。余秋雨访莫高窟,不必买票,故只对此大牌坊留有印象,行文之际,误称为门】,有一条河【注:河名是什么?古曰宕泉,今称大泉(当以古音讹变而成)或西水沟】,过河有一溜空地【评:空地,应当说是山前戈壁,“空地”是当今城市人的概念,不适用于荒漠半荒漠地区】,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评:呵呵,这里高高低低是指塔身不等呢,还是指地势有起伏?】。塔呈圆形【评:圆形是平面概念,塔是立体,观察者所谓“圆形”,是指什么】,状近葫芦,外敷白色【评:宝瓶式舍利塔,何必说什么“状近葫芦”?白色也不可敷,当是指白色石灰】。从几座坍弛【评:弛字不确】的来看,塔心竖一木桩,四周以黄泥塑成,基座垒以青砖【评:当先述基座,再说中心】。历来住持莫高窟的僧侣都不富裕【评:富裕的标准是什么?与哪里相比?更何况,从几个后世小塔何以判断“历代”的经济状况?莫高窟盛于中古,而中古僧人营葬甚薄,秋雨说话未免草率】,从这里也可找见证明。夕阳西下,朔风凛冽【注:朔风,一般指北风。敦煌大风皆东西风,北风甚少,秋雨博学,且亲身游历,不会不知道,当是前有“夕阳西下”,西字不便重复吧】,这个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

有一座塔,由于修建年代较近,保存得较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读去,猛然一惊,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个王圆箓!【评:秋雨令人赞叹,自己无心之间,觅着了此塔。我多次到莫高窟,每次都不能顺利找到此塔。第一次知此塔位置,还是专家指引。比起秋雨,能不惭愧。】

历史已有记载【评:历史是指什么?一本书,还是中央文件?这里还是说时下流行的观点比较确切】,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评:专业工作者中认为他是罪人的人,也只是认为他是藏经洞那些卷子的罪人,而非石窟的罪人;事实上,他是近代敦煌石窟较早的管理委员会主任,是有功的】。

我见过他的照片【注:应当是斯坦因所拍的那一张】,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注:王圆箓逃荒离乡,在河西光荣入伍,乃是祖国历史上的一名战士,这一点,秋雨不应漏写。他的军队番号是:肃州巡防营。军阶:兵勇】,做了道士。几经转折,不幸由他当了莫高窟的家,把持着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评:敦煌是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吗?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敦煌僻处边荒,既不可与天国上都之长安洛阳比,又不可与经济中心之江南比,何以文化地位如此之高?秋雨理解的古代,是个什么古代呢?】。他从外国冒险家手里接过极少的钱财【注:斯坦因马蹄银四块,重200两;伯希和银500两。等等。这个数字对于荒寒的敦煌道士来说,是巨大的,相当于今天日美投资者以重金聘请秋雨教授出去讲学、旅游,够搞一次千禧活动了】,让他们把难以计数的敦煌文物一箱箱运走【注:被窃运出境的敦煌卷子,是有明确计数的,斯坦因、伯希和在敦煌期间就作了记录,经长期辗转运输至印度、英国和法国,至今一件不少,面貌不损。而数字混乱的,是我国政府搬运至京师的这一部分,沿途官员偷窃,押运者撕一成二,拆二成五,冒顶原额,流失而下落不明的,都是经由我国领导干部欣赏收藏的】。今天,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只得一次次屈辱地从外国博物馆买取敦煌文献的微缩胶卷,叹息一声,走到放大机前【注:英法之博物馆在借阅、拍摄各方面,从不为难中国或他国学者;倒是国内各馆所藏,看一次要交钱若干,口舌许久,学者头痛久矣。屈辱二字,用在哪里更合适呢?】。

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泄【评:罪有攸归。既明此理,何以要为文革中的是非辩解呢?】。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评:王道士仙去已久,“换得表情”如何理解?】。让他这具无知的躯体全然肩起这笔文化重债,连我们也会觉得无聊【评:甚好,笔锋一转,似有深思。且听秋雨道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上前的小丑【评:错步上前用得妙,是秋雨的老本行】。一位年轻诗人写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评:此诗我未曾读到,惭愧,但是,呵呵,不是牛车,据斯坦因自己说,是“5辆3匹马拉的大车”】。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化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滔滔的奏折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评:这个质问挺有趣,天啊,为什么玄奘不用Email搞到印度的佛经?佛教圣地,谁封的?联合国吗?国家宗教事物局吗?或者,就是国家旅游局和国家文物局联合下文?道士为什么不能到佛教圣地?难道存在着宗教派别间的紧张关系吗?事实上,王道士在莫高窟很好地维护了佛教遗迹,没有搞破坏,没有如塔利班那样炸毁佛像,倒是遵守传统,把一些暴露在外的佛教造像恭敬地掩埋起来了中国的文化和滔滔的奏折之间是什么关系?呵呵,这倒需要文化学家来解释了。】

其时已是二十世纪初年,欧美的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记的突破。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雷诺阿、德加、塞尚已处于创作晚期,马奈早就展出过他的《草地上的午餐》。他们中有人已向东方艺术投来歆羡的目光,而敦煌艺术,正在王道士手上。【评:其时,文化学家秋雨尚未出生,遂有王道士手酿之惨剧发生】

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了两个帮手,拎来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装上一个长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开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颜六色还隐隐显现,农民做事就讲个认真,他再细细刷上第二遍。【评:农民,呵呵,秋雨先生对农民的认识源于何处?下过乡?插过秧?种过黍子扬过场?上海的文化人啊,别这么总是把农民叼在嘴上】这儿空气干燥,一会儿石灰已经干透。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顺便打听了一下石灰的市价。他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这几个吧,他达观地放下了刷把。【评:关于王道士在窟内刷石灰,出于臆测,没有证据。秋雨诬陷之词,法庭不予记录。】

当几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塑雕就显得过分惹眼。在一个干干净净的农舍里,她们婀娜的体态过于招摇,她们柔美的浅笑有点尴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道士,何不在这里搞上几个天师、灵官菩萨?他吩咐帮手去借几个铁锤,让原先几座塑雕委曲一下。事情干得不赖,才几下,婀娜的体态变成碎片,柔美的浅笑变成了泥巴。听说邻村有几个泥匠,请了来,拌点泥,开始堆塑他的天师和灵官。泥匠说从没干过这种活计,道士安慰道,不妨,有那点意思就成。于是,像顽童堆造雪人,这里是鼻子,这里是手脚,总算也能稳稳坐住。行了。再拿石灰,把它们刷白。画一双眼,还有胡子,像模像样。道士吐了一口气,谢过几个泥匠,再作下一步筹划。【评:诬陷臆想之词,用在文革大批判文章中或可一恕,考虑其出身背景,暂不追究】

今天我走进这几个洞窟,对着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像,脑中也是一片惨白。我几乎不会言动,眼前直晃动着那些刷把和铁锤。“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只见王道士转过脸来,满眼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闲人何必喧哗?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声求他:“请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么呢?我脑中依然一片惨白。【评:果然惨白,脑壳有问题,拎不清】

1900年5月26日清晨,王道士依然早起,辛辛苦苦地清除着一个洞窟中的积沙。没想到墙壁一震,裂开一条缝,里边似乎还有一个隐藏的洞穴。王道士有点奇怪,急忙把洞穴打开,嗬,满满实实一洞的古物!【注:17窟,即藏经洞之发现,乃由于王道士之助手敦煌杨某于16窟甬道北壁磕烟袋锅,听出空洞回音,告王道士,遂于5月25夜破壁侦察,因而发现藏经洞。秋雨不知听了谁的故事,这里随口说来,倒也好玩。秋雨说王道士早起辛苦清沙,说明他知道王道士是个努力的人,或者说是努力的农民。秋雨用“古物”两字,用得有趣,他毕竟是文化人,一看就知道是古物。】

王道士完全不能明白,这天早晨,他打开了一扇轰动世界的门户。一门永久性的学问,将靠着这个洞穴建立【注:永久性的学问,注者不能明白,大概是万寿无疆这一类的东西】。无数才华横溢的学者,将为这个洞穴耗尽终生。中国的荣耀和耻辱,将由这个洞穴吞吐。【注:排比句。视点集于洞穴。】

现在,他正衔着旱烟管【注:衔,燕子衔泥之衔。旱烟管长些,也不妨衔着。修辞手法。】,趴在洞窟里随手捡翻【评:真切,如同监视器之回放】。他当然看不懂这些东西,只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为何正好我在这儿时墙壁裂缝了呢?或许是神对我的酬劳【注:神,真武大帝也,非西方之God 】。趁下次到县城,捡了几个经卷给县长看看,顺便说说这桩奇事。【注:忽然从古物变为经卷,这中间费了王道士多少心神,秋雨一笔带过,简洁有力。】

县长是个文官【评:哦,县长原来是文官,不是武官】,稍稍掂出了事情的分量【注:敦煌卷子之流出,推其始因,乃由于我国文化之深厚博大,凡古人所写字,皆可目为书法作品,王道士学养虽低,也知道这个道理。他送卷子给敦煌、肃州的各级官吏,也是从这个角度着眼的,孰料肃州官员看了卷子,觉得书法一般,并无艺术价值,冷淡处理了。这对王道士是个很大的打击。】。不久甘肃学台叶昌炽也知道了,他是金石学家【注:岂止是金石学家而已?当时中国,版本目录金石之学,堪与叶氏比肩者,又有几人?就如今日中国,文化学之深厚博大如秋雨者,实不能再有一个半个了】,懂得洞窟的价值【注:洞窟的价值,大概是指洞窟内所发现的卷子的价值。要说洞窟,堂堂华夏,多了去了】,建议藩台把这些文物【评:先是古物,接着是经卷,现在变成文物了,秋雨好手笔】运到省城保管。但是东西很多,运费不低,官僚们又犹豫了。只有王道士一次次随手取一点出来的文物,在官场上送来送去。

中国是穷,但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中国官员也不是都没有学问,他们也已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翻动出土经卷,推测着书写朝代了。但他们没有那副赤肠,下个决心,把祖国的遗产好好保护一下。他们文雅地摸着胡须,吩咐手下:“什么时候,叫那个道士再送几件来!”已得的几件,包装一下,算是送给哪位京官的生日礼品。【评:哈哈,难得有这样的笔调,可是事实呢?材料呢?】

就在这时,欧美的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却不远万里、风餐露宿,朝敦煌赶来。他们愿意卖掉自己的全部财产,充作偷运一两件文物回去的路费。他们愿意吃苦,愿意冒着葬身沙漠的危险,甚至作好了被打、被杀的准备,朝这个刚刚打开的洞窟赶来。他们在沙漠里燃起了股股炊烟,而中国官员的客厅里,也正茶香缕缕。【注: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各有所指,并列关系。一部丰富的现代西域探险史,被秋雨简约得只剩了敦煌。例证啊,秋雨,举个例子,谁是专门为了敦煌来的?谁卖掉了自己的家产?谁是汉学家?】

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评:修辞中的夸张手法。看看斯坦因、伯希和的回忆,他们是经过了官方手续才能在敦煌活动的。秋雨把那时的中国看得太原始了,其实,那时候和现在差不多的,都要办手续,都要贿赂,都可以办任何你想办的事】,外国人直接走到了那个洞窟跟前。洞窟砌了一道砖、上了一把锁,钥匙挂在王道士的裤腰带上。外国人未免有点遗憾,他们万里冲刺的最后一站,没有遇到森严的文物保护官邸,没有碰见冷漠的博物馆馆长,甚至没有遇到看守和门卫,一切的一切,竟是这个肮脏的土道士。他们只得幽默地耸耸肩。【评:耸耸肩,用得好,我看电影上,尤其是中国人拍的电影上,外国人经常耸肩。】

略略交谈几句,就知道了道士的品位。原先设想好的种种方案纯属多余,道士要的只是一笔最轻松的小买卖。就像用两枚针换一只鸡,一颗钮扣换一篮青菜。要详细地复述这笔交换帐,也许我的笔会不太沉稳,我只能简略地说:1905年10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一点点随身带着的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7年5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叠子银元【注:前面说过了,是用马踢银,不是银元,这个时候不兴银元的,秋雨偶尔笔误,可以谅解】换取了二十四大箱经卷、三箱织绢和绘画;1908年7月,法国人伯希和又用少量银元【注:是银子,不是银元】换去了十大车、六千多卷写本和画卷;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用难以想象的低价换取了三百多卷写本和两尊唐塑;

道士也有过犹豫,怕这样会得罪了神【注:which神?】。解除这种犹豫十分简单,那个斯坦因就哄他说,自己十分崇拜唐僧,这次是倒溯着唐僧的脚印,从印度到中国取经来了。好,既然是洋唐僧,那就取走吧,王道士爽快地打开了门。这里不用任何外交辞令,只需要几句现编的童话。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车,又一大车。都装好了,扎紧了,吁--,车队出发了。

没有走向省城,因为老爷早就说过,没有运费。好吧,那就运到伦敦【注:斯坦因运到印度了,印度独立,才分一部分送往伦敦,此处秋雨是概言之耳】,运到巴黎,运到彼得堡,运到东京。

王道士频频点头,深深鞠躬,还送出一程。他恭敬地称斯坦因为“司大人讳代诺”,称伯希和为“贝大人讳希和”。他的口袋里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银元,这是平常化缘时很难得到的。他依依惜别,感谢司大人、贝大人的“布施”。车队已经驶远,他还站在路口。沙漠上,两道深深的车辙。【注:沙漠上岂能行车并留下车辙?秋雨幽一默耳,道路通过戈壁,指向安西或新疆。】

斯坦因他们回到国外,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们的学术报告和探险报告,时时激起如雷的掌声。【评:如雷的掌声,令人想起咱们的新闻报道。】他们在叙述中常常提到古怪的王道士,让外国听众感到,从这么一个蠢人手中抢救出这笔遗产,是多么重要。他们不断暗示,是他们的长途跋涉,使敦煌文献从黑暗走向光明。【评:何必暗示?他们的报告中说得再明白不过了,秋雨忙,来不及读这些专业报告,但至少得问问嘛。】

他们都是富有实干精神的学者,在学术上,我可以佩服他们【评:哈哈,心胸开阔啊。可是,你佩服他们学术上的什么呢?学术和文化不同,不是随便逛逛就可以搞明白的,估计你这一生不会花精力去理解他们的学术了。】。但是,他们的论述中遗忘了一些极基本的前提。出来辩驳为时已晚,我心头只是浮现出一个当代中国青年的几行诗句,那是他写给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的:

我好恨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阴森幽暗的古堡晨光微露的旷野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离开如云的战阵决胜负于城下

【评:这首诗,呵呵,痴人说梦而已。否定父祖及其时代,其实就是否定自己。】

对于这批学者,这些诗句或许太硬。但我确实想用这种方式,拦住他们的车队。对视着,站立在沙漠里。他们会说,你们无力研究;那么好,先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比比学问高低。什么都成,就是不能这么悄悄地运走祖先给我们的遗赠。【评:好一个青年秋雨!现在,雄鸡一唱天下白,人民翻身作主人了,机会来了,你去比比吧。】

我不禁又叹息了,要是车队果真被我拦下来了,然后怎么办呢?我只得送缴当时的京城,运费姑且不计。但当时,洞窟文献不是确也有一批送京的吗?其情景是,没装木箱,只用席子乱捆,沿途官员伸手进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儿歇脚又得留下几捆,结果,到京城时已零零落落,不成样子。【评:不会吧,你这么现代这么豪迈,为什么要蹈先人之覆辙?】

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比之于被官员大量遭践的情景,我有时甚至想狠心说一句: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这句话终究说得不太舒心。被我拦住的车队,究竟应该驶向哪里?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我只能让他停驻在沙漠里,然后大哭一场。【评:结果呢?风吹沙扬,你所珍惜的东西,反而毁在你手里。喂,面对现实吧,拿出个办法来,别只顾哭鼻子啦,让人家笑话咱们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好恨!【评:看的出,你的心在流血。恨什么呢?你恨什么呢?你也知道,即使象你这么高明的人,若是生在了那时,你也挽救不了惨剧的发生,那么,你恨什么呢?】

不止是我在恨。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比我恨得还狠。他们不愿意抒发感情,只是铁板着脸,一钻几十年,研究敦煌文献。文献的胶卷可以从外国买来,越是屈辱越是加紧钻研。我去时,一次敦煌学国际学术讨论会正在莫高窟举行。几天会罢,一位日本学者用沉重的声调作了一个说明:“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评:哈哈,扬眉吐气了吧?觉得自己比前人伟大吧?】

中国的专家没有太大的激动,他们默默地离开了会场,走过王道士的圆寂塔前。【评:想起了足球陈教练的名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2001-04-05.16:07:47

一桶糨糊

时间:2001-04-05.16:46:20

妙绝,可入最佳!!!

哈哈哈哈~~~~~~~~~~~~~~~~~~

懒猫咪

时间:2001-04-05.17:39:45

有趣有趣。

沙漠上,两道深深的车辙。【注:沙漠上岂能行车并留下车辙?秋雨幽一默耳,道路通过戈壁,指向安西或新疆。】

奇怪的是秋雨先生怎么弄出这句来的呢。

大雨

时间:2001-04-05.23:10:16

痛快!一别数日,“和过去一样好”要改成“比过去还好”了。

拨拉木司评得我下课的作品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大提琴可以写出这么棒的协奏曲呢:)

建议两种注解分刊:

银子、银元区别的那种是外篇

“排比句”那种列为内篇。

如内外不分,倒象十分费厄泼赖地和犰狳决斗了,那糨糊还不又得絮叨什么什么相轻了。

“就如今日中国,文化学之深厚博大如秋雨者,实不能再有一个半个了”。此话多招不测之物议,因命墨王删去。

补注:

1、“住持莫高窟”怎讲?那地方当时又是什么佛教圣地了?奏折里的话哪里有滔滔的?不要命了?

2、我没去过莫,但估计不会有秋秋的慧眼独自发现王道士。按理说秋秋既然文化这么丰富,见了碑文(碑文!!)也不用一惊啊,好象这是他发现的似的。唉,无非要证明自己的一惊比王道士的不识泰山高明罢了。秋秋老这样,有人就问过他:您真是在一个雨夜“摸到了寒山寺”?等等。

3、先说什么二十世纪初年,又新世纪突破等等。而排列罗丹、雷诺阿、塞尚、马奈,好象在说:“那时苏东坡成名已久,连王安石也出生了,欧阳修甚至已写成了唐书的第一篇,而无不在寻求对付女真人的良策”等等。时间顺序错乱且不说,和世纪末有什么关系?秋秋乱来。

4、…………

5、…………

该专文介绍本人近日重大史学发现,因叹赏墨王文笔,附识于此:

看《annakarenina》电影,里面简直是柴克服私记和拉河马你懦夫音乐的大集锦。好了,小说是1870年构思,1873年动笔,而1877年出版的。里面不但上演《天鹅湖》,苏菲·玛索还在出事之前很久就在天鹅湖组曲中逗着佛洛司机跳舞。而《鹅》是1877才首演的啊,组曲更晚到1895年了。anachronism:3怎样俺有没有吃历史饭的前景?

隔水观音

时间:2001-04-06.10:03:53

回墨山王

宋人评论吴文英的词,曾有一段出了名的话头:“如七宝楼台,眩人眼目,拆碎下来,不成片断。”这个评论曾经迷惑过不少人。奈何艺术品本是一个整体,谁让你把整体结构拆碎了再欣赏的?任何东西,一经拆碎,总成片断,何独责难于七宝楼台?先生要总是这么欣赏文学作品,真不知天下间还有什么能入其法眼了。昔年胡适之曾以“语法”衡量老杜旧句“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改之为“鹦鹉啄余香稻粒,凤凰栖老碧梧枝”,今日先生又要余秋雨《道士塔》写成一篇历史材料,列上参考书目,写明各个地方的出处。——真比胡适还暴虐。

或曰:“余秋雨比不得老杜。&《道士塔》算不得七宝楼台。”比得比不得,想我们这一代的人是没有资格评说的。或许,后世的风尚仿佛与今同,则秋雨的文章湮没无闻,大快先生之心;若世风大变,也保不准吾曹身与名俱灭,他余秋雨不废文章万古留。总之按照我的一位朋友的说法(他的口音极重),“仄都四没嘴儿的寺儿。”再说了,余秋雨的散文号称“文化”,虽然也有说是“口红”的,但好歹他带了点秦砖汉瓦的气味,沾了些丝绸古道的风尘,相对于不学无术的痞子,已经好多了,你硬要他四角俱全,可能今人还没这样的买卖,令人想起句笑话——让潘长江去吻郑海霞,根本就够不着嘴。而且,上面所说只是一个比喻而已,既然所有的比喻都不恰当,那么墨山王就姑且得我之意,忘我之言吧。

以上,属于我的强词夺理。下面是我的自我批评。

我在他刚出书时看过《道士塔》,当时印象挺好的,之後没有再读。在与一桶糨糊的问答中,我在既没有手头实据,又没有深刻印象的情况下拿《道士塔》作了例证,实在有违为学之道。这次被墨山王发难,真是“罪有应得,自作自受”,以后再也不敢了。

但心里还是有些伤感,原先感觉挺好的东西,现在一看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为他作的这番辩护心里实在觉得疙疙瘩瘩。墨山王的文笔真老辣。

药师

时间:2001-04-06.10:45:27

哈哈,小师妹好大的胆子啊,有趣有趣!

拆碎了零卖,也确实卖不到什么好价钱,不过,余秋雨行文中的不严谨之外比比皆是,也怪不得不入冷师法眼了!

一桶糨糊

时间:2001-04-06.13:12:11

大胆,大胆

岳不群,俺恨你!!!

隔水观音

时间:2001-04-06.13:40:44

你在说我吗?可我那儿比得了岳不群呀,还是岳灵珊吧。

废话

时间:2001-04-06.13:55:51

余秋雨比不得老杜,梦窗那是肯定的。若连这点也不能肯定,似乎就不用谈什么文学欣赏了,至如那七宝楼台作比更是荒谬,梦窗是密派,此是绵密,余老是疏派,当作空疏,不伦啊不伦,眼光似乎不灵

墨山王

时间:2001-04-06.15:53:22

为什么要对余秋雨吹毛求疵呢?因为他享有的地位使他应该能够面对这样的挑剔。如果不能,那便是名不符实了。欺世盗名之徒,何代无之?然而,这本不是那个徒的罪过,乃是这个世的问题。

余秋雨之浅薄做作,有品味有教养的中国学人,早已明察,实不劳再辩。问题是,偏偏这么个人,刮起了90年代中国读书界的一股旋风,势头之盛,至今不衰。(想隔水观音便是震于威名而留下了印象。)这就要归因于我们这个世了。中国社会思想力的衰退,基本审美力的弱化,精神食品需求的淆杂,都是余老师得势的原因。研究余秋雨,便是研究当代中国。

哈哈,还要解释一下,糨糊所说的岳不群,是指某著名网络砸手兼技术高人,不是指你。不过,你自居岳灵珊之号,也还说的通,只是稍微委屈了,何不以圣姑自命?

阿哈

时间:2001-04-07.11:07:31

网上漂流着墨山王昔年小帖一个,我拷下来:

我的老乡王道士,以虔诚的宗教热情,奔走化缘,筹得可怜的一点善款,带领几名小弟子整修莫高窟,无意间发现后来编号为17窟的藏经洞。他首先做的就是向组织上反映。可是我们的领导人忙于抓更重要的国计民生,不认为几卷旧写本有什么价值,再说把这些无用之物运送到省城兰州,花费太大,有这钱还不如搞几项响亮的工程呢。于是,王道士只好寂寞地守护这一大堆“字画”。六、七年之后,识货的斯坦因到了敦煌。他用尽手段,才搞走了一批卷子。接着,伯希和也来了。既然外国人看重这些玩艺儿,那可能是有点价值的,因而我的们政府才注意及此,才下令运送北京。没有王道士辛勤劳作,就没有藏经洞的发现;没有王道士专力营护,这些年间卷子早就当了燃料了;没有王道士高尚的宗教感情(他是为了维修莫高窟才向如此慷慨的老外出让卷子的),世界永远也不能知道敦煌文书——归根结底一句话:没有我的老乡王道士,哪来今天这么多就业机会?

自从文化学家余秋雨到敦煌旅游一趟,回来写了几篇散文,把王道士轻轻松松地刺了几句,知道王道士的人一下子多起来了。坐在上海花园里享受名人效应的余秋雨,就这样把我的老乡给踩进了沙堆。唉,这才是:文化苦旅余秋雨,霜冷长河王老乡。

隔水观音

时间:2001-04-07.18:51:47

回墨山王

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余秋雨不过一匹夫耳,何劳先生如此用意?月旦之议,固不可缺,然亦不必非揉之、断之、摧之、拉之、齑之、扬之而后快矣。“文化苦旅……”之言,似过刻薄,有违圣人温柔敦厚之本心。先生以为呢?

岳灵珊乃是一痴绝之人,学生若能得其十一,三生有幸,何委屈之有?先生高人,属意圣姑,谓高人顾不免势利乎?

如梗在喉,不得不吐。

墨山王

时间:2001-04-07.19:11:26

观音:

所责甚是。秋雨匹夫,今后不提他了。

圣姑可爱,在气质之清与胸怀之大,实无关乎其官阶高下。岳小姐究竟局于狭促,且命运乖舛,非所宜于譬论。

苦旅云云,多年前偶一戏言,竟流毒至今,且为啊哈朋友自垃圾堆中寻出,惭愧惭愧。

药师

时间:2001-04-07.23:05:31

其实,冷师所长和那余某所长的,并非一途,如此分析倒也很有一点“明月照姑苏”(及周围一带)的意味在,不提也罢啊,哈哈!

药师想来也不是岳不群吧。药师更象司空摘星:司空摘星。个猴精;猴精捣蛋,是个浑蛋;浑蛋不乖,打他屁股……

哈哈,岂不是有趣得多!

小间

时间:2001-04-07.23:06:54

有品味有教养的中国学人

就不该说这样不厚道的话。。。。还是小观音好。。。

你知道吗?在你们的象牙塔之外,很多人因为余秋雨、余杰的文章开始了对更大世界的向往与关注,这个开口可能不那么正,不那么大气,可是,换了你,能给他们一个平庸劳累没有梦想的生活一点似乎更高、更好的东西吗?

北大还有什么值得我们珍重,如果没有了宽容和慈悲?

卡卡

墨山王

时间:2001-04-08.00:02:24

小间:

你的批评似是而非。宽容和慈悲不能这样被滥用,而且它们就概念而言也不能放到并列位置上。鲁迅说:“一个也不宽恕。”他的不宽容,正基于他深厚的慈悲心。

如果不能容忍这样的批评,文化的进步便渺无希望。

百家争鸣的时候,社会文化发展水平更低,百家之间却忙于互相攻讦,为什么?因为这种攻讦使文化指向健康。

只要不是依靠政府的强力,文化争议就极为必要。在这里,宽容便是乡愿,与慈悲无关。伟大的慈悲心,体现于轴心时代文明原则的确立,而原则,经常表现为尖刻和排斥。

尤其是今天,文明堕落到了如此一个谷底的时刻,坚守原则是何等难得啊。我承认,我做不到。比如,对余秋雨、余春雨、余夏雨、余冬雨们,我宁可掩耳闭目,无法如鲁迅先生那样奋笔想向。这是我的悲哀,也是时代的悲哀。

你还提到一个余杰,对他我不了解,这里不谈。

至于说到北大,我想你对北大的历史传统应当有所了解,80年前,北大所以成其位北大,不是靠了你所谓的宽容,而是靠了批判,才获得了尊敬。那时,不要说批判一个作家秋雨,就是隔壁教师的老师,也是批判的对象。批判、争鸣,现代文化才得以确立。

今天北大,就是失去了这种精神,学术、教学才每况愈下啊。

废话

时间:2001-04-08.00:23:37

补充一点,非关学术。

何以这象牙塔外的生活便是“一个平庸劳累没有梦想的生活”,就如我难道只能在余秋雨的文章中,寻找“一点似乎更高、更好的东西吗?”

说这话的态度似乎太……

大雨

时间:2001-04-08.00:37:58

老冷不免卡拉扬式的张扬。

墨王则是本真演奏,无论乐器还是手法。

吾与墨也。

小简

时间:2001-04-08.23:37:50

请您说出“太”以后的字,这里不是高考,不必让偶来填空。

好,有批评才有思考,才有长进。在偶的年龄,虚心求教是应有的态度。

偶也知道了,不可能再随便议论和随便感慨。在别人百战之后滴水不漏时如果随便说话,连花草都会笑的,别说小朋友了:

呵。你这傻子。

学聪明人吧。

对于二余,偶所知不多,一本书,一些照片,上课时几面的印象以及同学的议论。完全是中性的。无关的。对于象偶这样感情极端爱憎分明的人,他们不在偶的世界之内。

但曾经听过一些片语:95年高考之后,一位哥哥对偶说,看看余秋雨吧。98年,开往柳园的火车上一个西安交大的女生说,啊,你们是北大的,你认识余杰吗?我们都喜欢他的书……

偶来自小小的北方的城,小城里的同学中师毕业后结婚了,她偶尔翻看文化苦旅,文化苦旅让她遗憾,在颓败的小学院墙之外,在积压的工资之外,还有另外的世界,不属于她。

偶的世界亦是平庸而劳累的,甚至没有时间写写字,偶写字常常是为了换钱。偶多么羡慕你们。

那时人们需要出口,那时二余给了他们,我们没有。我们无可否认。

这时评注来了,将“欣赏版”写在精致的折扇吧,左扇右扇,何其香也,可陶陶然。

可怜了文化批判的大旗

争论、争鸣,现代文化,吾生也晚,没赶上80’s那个阳光时代。如果说我们还是“常维新”的,偶还不知道这新是颠覆性的亦或只是时光的一个变脸。偶们过于乐观。偶多么惧怕时光的变脸。

偶的“慈悲”概念来自《贝多芬传》之语。和墨君的似乎能指一也,所指异也。

厚道是内心的分寸,不必讨论了。

to 废话:逻辑课偶没学好,您似乎也是呢。

一个请求:网络里的ID和现实世界的感情无关,可否?

余春雨

时间:2001-04-09.09:07:56

墨山王评得好!

看来浅薄的东西装高雅,是维持不了多长时间的。我早就觉余秋雨的文章很浅薄无聊,只是没有墨山王的功力,不能一一说明而已。

其实余某人的浅薄在于思想的浅薄,字句倒在其次。

顺便问一下墨山王先生:岳不群是谁?

隔水观音

时间:2001-04-09.13:12:54

墨山王:

我实在无意把将无同拉进来,但他曾经说过:“当我们以一个读者的身份欣赏文学作品时,必然有好恶的情感贯穿其间。当我们以一个研究者的身份阅读文学作品时,我们所关注的只是文学现象,并力图去解释它。从文学现象看、或者说从研究问题入手时,文学作品不存在高下之别。”这也是我为余秋雨辩护的原因。许多作品是见仁见智没有定论的,倘或连阅读都要海内为一统,而政令由是(“是”代指以批判天下为己任的思想者们)出,每一文成,必求其深刻思想内涵,那我估计我们距离又一个玄言诗的时代不远了。

至于像余秋雨这样号称浅薄的作家,我觉得先生们大可不必对他多么上心,还是自重身份爱惜羽毛的好。乡愿之见,请爷的示下。

隔水观音

时间:2001-04-09.15:50:33

致小简

谢谢支持!:)

致余春雨

看来浅薄的东西装高雅,是维持不了多长时间的。

大同

时间:2001-04-09.15:59:50

余氏的东西,不值一评!墨山王花这么大功夫来做这么一件事,实在是不值。不过,为益之事以遣有涯之生,也不失为一解。

隔水观音

时间:2001-04-09.16:38:54

致余春雨

我的话没说完,我用了反语的修辞手法。疾夫讦以为直者。哼,跟屁虫。

墨山王

时间:2001-04-09.16:45:07

春雨:

岳不群是谁,让他自己出来说,我未经授权,不便揭发。

墨山王

时间:2001-04-09.16:48:05

观音:

同意。今后不提他了。

达朗贝

时间:2001-04-09.22:53:27

狄德罗说:“相信得太多和相信得太少同样是危险。”用我的话说:“知道得太少和知道得太多同样很不幸:余秋雨知道得少,所以写得多;墨山王知道得多,所以写不出。”

峻旭

信箱 时间:2001-04-13.20:46:58

附庸风雅总比无视风雅要好些,虽不懂风雅,觉着它好才去“附庸”,能觉着“风雅”好,还是有希望的,墨山王君以为如何?

墨山王

时间:2001-04-14.00:03:39

峻旭君:

子曰:“乡愿,德之贼也。”附庸风雅便无法做到风雅,起点错了,便一路错下去。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在道路的两边,就不能算是在道路上,是左好呢还是右好呢?这种思考没有意义。重要的是,揭下所有的伪装,走正道。“朝闻道,夕死可矣。”秋雨若得知此,秋雨之幸,亦中国之幸也。

碧波粼粼

时间:2001-05-08.22:18:24

误打误撞到此,先给各位高人问个安。

先声明鄙人非习史之人。所言不当之处,还请诸位高抬贵手。

不错,余秋雨的散文可能是缺少广博的知识作基础(这点确实比不过“冷”老师)我曾经也人云亦云的耻笑过余秋雨,但一次偶然从收音机里听到一个文化水平不高的人说起他并不觉得余秋雨的散文不好,因为至少他是从余秋雨的散文中知道了敦煌,知道了乌台诗狱,知道了天一阁……听到这儿时,我十分惭愧:进了大学我才得以有机会接触到一点正规历史学研究的皮毛,但仅仅是这一点点皮毛已经是读起来眼花缭乱,或是不知所云,或是颇费脑筋,亏了我还尚存一丝对历史的喜好,才坚持读下去,所获自是远胜过读余秋雨的散文,但想想高中时可以放下电视而去读〈文化苦旅〉作消遣,至少说明余秋雨的散文对一定的人群还是有吸引力的。而不论文中所言是否严谨、得当,至少他能够吸引一些人对相关的历史产生兴趣。退一步,作个文化普及总可以吧。当然像我这样的“俗人”当然希望看到写作既严谨文风又吸引人的散文,但诸位也请将大作出版成书啊。毕竟现在满街皆是余秋雨的恶文,而此处的BBS又势单力薄,能有几人可以读到这里的好文章?

墨山王

时间:2001-05-09.00:01:44

欢迎粼粼到来。不过我不会听从你的话去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