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angf.net/data/articles/e01/7.html
一个无味的P
将无同
往复又开张了,而且据说这次不再搬迁了。由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社会到定居的农耕社会无疑是一个重要的历史时刻。老冷敏感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写了一篇庄严的文字。读老冷的文字使我想起了那些故去的伟人青铜像:深沉、有力量。
不谦虚地说,我也意识到了这一时刻的重要性,所以也写了句祝贺的话。没有想到我的网上老领导光盘贩子却不满意,他指示我:“放个有味的P。”说实在的,这个指示是有些不对的。大家想想,在全社会都在积极治理尾气排放的时候,他却要我放一个有味道的P,而且还是在青铜像下!
为了不污染环境,为了不完全违背老领导的指示,我想放一个无味道的P。
人过中年,难免会有些回忆。近来我常常想起我从小到大的种种理想。
最小的时候我想当一名英勇的战士,打死了许多敌人,自己却没有牺牲。无疑,这理想是那时的小儿书和电影给我的。
再往后我上中学了,学了俄语,迷上了俄国文学,我想当一名翻译家。我常常在稿纸的第一页写上诸如:“托尔斯泰著”,紧接着再写上“将无同译”之类的话。可是,我没有耐心,多数情况下只翻译小说的第一页,甚至是第一自然段,所以我哥哥称我是“第一自然段翻译家”。其实,我也翻过一篇完整的小说,那是高尔基的短篇《马卡尔·楚德拉》。还记得开头是:“从海上吹来一股潮湿而又寒冷的风……”
由于不可抗拒的原因,我最终没有学成俄语,而是进了历史系。虽不情愿,但理想还是又随之而来了。我想当一名著名的历史学家。每当听别人说“六十岁以前没有历史学家,只有学历史的学生”,我就很烦躁。六十岁,太老了!当上又有什么意思?六十岁的人,那不就是马路边晒太阳的一群老头中的一个?眼里没神,麻木地、无目的的看着过往的车辆……
过了四十岁,又变了,当历史学家好像也没有什么兴趣了。这是为什么呢?道理其实并不复杂。我的经验告诉我,人即使最想要的东西,一旦得到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这个想法尽管容易使人消极,但也有积极意义。凭着这想法,对别人得到而我没得到的东西日益地不以为然。由此心情平静,而由平静又生出些快乐。
孔子说四十而不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惑了,如果是的话,好像也不完全是年龄在起作用。四十不惑,这说法本身就给人以强烈的心理暗示,它逼着你不惑。
人过中年,时间就像所有的倒计时牌似的,分分秒秒地快速消失。于是理想少了,甚至没有了,而死亡的问题却会时常萦绕在心间。记得十一、二岁,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要死亡,当时真是恐惧得不得了。有段时间,每当晚上关灯睡觉的时候,姐姐就故意吓唬我:“将无同,你也会死的!”太残酷了,这真是属于折磨少年儿童的行为!但是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活着固然有快乐,但也有许多麻烦。对于怕麻烦的我来说,或许后者要多于前者。而死亡却可以最终解决这些麻烦。我的一位固执的朋友也不怕死,我甚至怀疑他希望自己快死,因为他常说:“一篇论文的价值是怎么体现出来的?你死了,人家还看你的文章,这就是价值。”把文章的价值、人生的追求都寄托在死后,这未免太悲惨了点,我不这么看。价值最好还是在活着的时候体现出来,只把麻烦留给死亡就行了。
上班出门总要坐地铁,总要路过八宝山站。每当快到此站时,车厢里就回荡着播音员的声音:“前方到站是八宝山,有在八宝山下车的乘客,请您提前做好准备。”开始听到时,总是有些厌烦,心想,到时候人都会去的,你别催呀。究其原因,这厌烦还是出于怕死。如果不怕死了,平心静气地对待这个问题,就会认识到提前做好准备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说到死,按理说就没有什么理想好谈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理想,希望死后有块墓地。蓝蓝天空下,青青草地上,黑色大理石墓碑上只刻着如下一句话:“一个曾经有过许多理想的人。”
(2001-04-02.15:45:08)
【老冷】
唉,这是一篇好文字,一席智者言。
王羲之也曾经用同样的语调说过:“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有什么比生死问题更凝重的人生话题呢?
一切智慧、庄严、透彻和高远的思想,都是在死亡阴影下诞生的。
我老觉得,在佛教传入以前,死亡问题一直是中国文化、中国哲学的瓶颈。但是即使笃信宗教,死亡来临时,或深思死亡世界时,就没有一丝伤感升上心头吗?
生的丰富,死的简单。唉。
最近我也考虑到这个问题了。
(2001-04-02.17:32:08)
【宜家居】
因嫌纱帽小,
致使锁枷扛;
昨怜破袄寒,
今嫌紫蟒长。
唉,无平不陂,无往不复,
无平不陂,无往不复啊。
(2001-04-02.20:59:19)
【将无同】
学历史的人容易想到死亡,因为我们天天面对的都是死人的故事。
偶尔想想死亡的问题也有好处,因为浮躁、轻浮等等不良的东西在死亡的阳光下都会受到些抑制。当然,也只能是偶尔想想,这就如同过节能让孩子快乐,但不能天天让孩子过节。
(2001-04-02.21:51:27)
【隔水观音】
回将无同
最近,我也经常在思考宇宙人生的问题。这要从魏晋文学史开始谈起了。钱志熙老师曾经提到一个有趣的现象:从建安时期开始文学进入一个自觉的阶段,整个三国,西晋,南朝都有很多诗人,至少见之于正史的诗人数量都保持在一个相当水平上。唯有东晋,除了陶渊明外没有诗人,人都去清谈品题去了。但一个陶渊明就是空前绝后足以震铄古今的大诗人,由此而使东晋在文学史上足以垂范千古。这实在是个奇特的现象,引发了我的思考。由于对陶渊明没有多少研究,就不献丑了,但对于整个东晋士人,窃以为,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正在哲学的盛行。东晋是个艺术的时代,这是自我少时读《世说新语》时便持的论断,士人的文化素养极高,大家都生活在一个艺术境界中。当然,这里的艺术不是诗歌文学,因为似乎每个士人都不屑于或直白或委婉地以诗言志,而都在希望,至少在潜意识中希望以一句充满玄妙的大义微言博得士林与身后的声名。但我认为,这一切只是表面的而已,东晋士人是放达的,看破俗世的,因而文学对他们的意义才能在深刻的哲学思考中消解。于是,美仑美奂的文采在玄思静默的心灵看来是那么华而不实,搦管为文的举动在佛家色空理论影响下,变得茫然不知所从,转而拜倒在圆融无边的所谓“大智慧”脚下。可以说,哲学的泛滥造成了文学的萎缩,文章之美抵不住“看破”二字。
当然,我无意在此卖弄我的学术心得,只是由对于东晋士人的思考联想到了我自己。我热爱文学,也喜欢历史与哲学,有时也免不了做一些“国学大师”的白日梦。但我却越来越感觉到对哲学的恐惧与对文学的厌烦。哲学使我感到世事的没有意义,文学自不待言,晋人已有殷鉴,既便与真实紧密相连的历史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历史学者的工作如果仅仅用“追求真理”来做支柱,不是太模糊了吗?大到秦皇汉武,小到战国货币文字考证(此话欠斟酌,先告罪了)它们在时间概念中究竟出于什么位置?——这里关于历史学的言论纯粹是外行之见,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假如因此而获罪于先生们的话,要杀要剐,也就悉听尊便了——我想,这就是悲哀吧。但人总是要有追求的,不是吗?小时候,我想当将军,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那种,为此还买了许多名将的传记,最喜欢周亚夫和隆美尔,一正一邪倒也相得益彰。学了文科后,是想当一个作家,写一部很有争议的书,然后被流放到青海。再后来则是做一个学者,认为文章小道,唯有学术才真正是文人安身立命的老实本分之业。虽然已经觉出它的没有意义,却总得坚持下去。在将无同先生的笔下,以自己曾经的那些理想为荣,我想,能够以理想作为生命的导向航标并笃信不疑的人,就已经值得敬佩了。
将无同先生又提到了死亡的问题,我也曾经想,也为自己设计过一场死亡:在欧洲的一个古老教堂最高处阁楼里,只有一扇窗户,却终年掩着厚重的红绒窗帘,红的透黑的那种。四壁是积满灰尘的书架,摆满了旧日的书籍,书页发黄破损。一把安乐椅,透着颓废与过时的华丽,风烛残年的我就坐在这把椅子上,费力地看着一本古奥难懂如同砖头般厚的拉丁文哲学书。屋中的陈设散发出巴洛克时代的风气,沉重而又华美,但都已经破败颓废了。后来就默默地死去,永远不被人发现。这是个很诗化的意象,仅仅是想象而已。但我却觉得有点诧异,我是个偏执于传统的人,连趣味上都与老庄精神趋于一致,然而竟在“死亡”这件大事上做出那么富有异域情调的想象,不亦怪哉?
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我想,幸好我还年轻,有些事情还可以逃些时日。今日读了将无同的文章,却于我心有戚戚焉,故作文以记之。
(2001-04-02.22:31:07)
【将无同】
回隔水观音
东晋玄学居主流地位,文学次要。这是不错的。学术史上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某一时期某一门类有长足进展,显得醒目,而在另外的时期,又是另外的某一个门类扮演着主角。自然科学方面好像也是如此,比如现在的计算机、生物工程。我不知道自然科学史研究者是如何解释这一现象的。至少在我们这边还没有一个满意的说明。要想说明这类问题很困难,因为只了解一两个领域是不够的,而研究者通常缺乏如此广博的知识。知识限制了我们的思考。
对问题的思考可以有两种途径,或者是将问题置于一个非常具体的环境;或者是将问题置于一个非常抽象的环境。当一条路走不通时,可以试试另一条路。从非常具体的角度考虑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看到,西晋的玄学家多数不懂文学,而多数文学家又不懂玄学。如果从地域的角度看,我们又发现西晋的玄学家多数在中原地区,而文学家就不一定了。永嘉之乱后,南迁的士人主要来自中原地区。他们带去了自己熟悉的玄学。这批人在南方社会居于主导地位。或许这正是东晋玄学兴盛而文学衰微的一个原因?
钱先生说东晋只有一个诗人。这个意见可能过于情绪化了。东晋有不少玄言诗,作者当然是诗人了。从西晋玄学、文学的分离到东晋玄学与文学的结合,这是一条值得注意的线索。我不懂文学,随便说说。
(2001-04-04.01:07:36)
【天襄】
请问这里的老冷是唐研究上的墨山王么?
墨山王让我来看看,我就来了,先问诸位好!
(2001-04-04.04:36:12)
【老冷】
我同意将无同对两晋文学、玄学的意见,可以说这是目前对这个问题最深刻最清晰的分析。
钱志熙先生所谓东晋只有一个诗人的说法,不仅是情绪化的,也表现出视野狭窄、划地为牢的问题。南朝诗文之盛,不正是东晋玄文合流所酝酿出来的吗?
(2001-04-04.08:23:41)
【老冷】
回天襄:
我正是墨山王。你是哪一位?
(2001-04-04.08:25:04)
【将无同】
老冷:或许我们可以这样说:东晋时期玄学与文学是低水平的结合,而南朝则是二者高水平的结合。
在玄言诗的阶段,是以玄为主,以诗为辅。换言之,是玄学穿上了诗的外衣。诗只是表达玄学思想的工具。而当南朝山水诗兴起之后,则是以诗为主,以玄为辅,是玄的精神融汇到诗的意境之中。玄学又具有了工具的味道,它提供了新的审美途径。从这个意义上看,刘勰所谓:“庄老告退,而山水方滋”只是对表面现象的准确陈述,而这一表面现象并不符合玄学、文学关系的内在发展逻辑。表面的断裂常常使我们忽略了内在的连接。
(2001-04-04.10:28:29)
【隔水观音】
回将无同&老冷:
我想,钱志熙先生的看法并非是管窥蠡测,不见其余。将无同也认为东晋时期玄学与文学是低水平的结合,且以玄为主以诗为辅,那么就是不能称之为诗的,纵然它有诗的形式。而唯有陶渊明,是将深刻的哲学思考和卓越的诗歌天才集于一身的,从而使两者都臻于超乎寻常的境界。陈寅恪先生曾经提出:“渊明之思想为承袭魏晋清谈演变之结果及依据其家世信仰道教之自然说而改创之新自然说。……渊明之为人实外儒而内道,舍释迦而宗天师者也。推其造诣所及,殆与千年後之道教采取禅宗学说以改进其教义者,颇有相似之处。然则就其旧义革新,“孤明先发”而论,实为吾国中古时代之大思想家,岂仅文章品节居古今第一流,为世所共知者而已哉?”可见,即使是陶渊明,他也是摆脱了旧有的哲学,才能有那么高的文学成就的。但即是陈寅恪先生,也是从他的诗中细细品味才得出来的,决非陶渊明自己故弄玄虚“以诗载道”,要后人从其中读到什么玄妙的智慧,体会他的境界。可以说,他的文哲是在一种无意之中结合的,可以说,他主要还是在做诗,并没有虑及其他。这就是他作为一个诗人与那些以诗体来参禅悟道,宣扬玄理的文人的区别。
也许就是出于这个原因,钱先生会这么给东晋文坛下定义。至于玄言诗,也许有些人爱读,例如支遁的几首,但我想,就以那些失去文情生命的少数诗歌来硬要维护东晋的衰落文坛,不也是情绪化与肤浅的表现吗?至于南朝诗歌,的确有它不可否认的成就,但是总不能以为东晋先于南朝,就必然在文学上对其有影响,进而也提高东晋的文学史地位吧,这是不严肃的论证。我们还在五四之後呢,怎么就没有承袭五四的遗风呢。
少年意气,不得不说。得罪了。
(2001-04-04.13:18:59)
【将无同】
当我们以一个读者的身份欣赏文学作品时,必然有好恶的情感贯穿其间。当我们以一个研究者的身份阅读文学作品时,我们所关注的只是文学现象,并力图去解释它。从文学现象看、或者说从研究问题入手时,文学作品不存在高下之别。我前面说东晋是玄与诗低水平的结合,南朝则是高水平的结合。这个表述是有缺陷的。
(2001-04-04.14:25:22)
【老冷】
小观音:你的辩解也对,可备一说。
(2001-04-04.15:49:16)
【旅客】
呵呵,已先有了墓志铭啦。:)
(2001-04-06.01:46:55)
【将无同】
错误!墓碑与墓志不是一回事。碑在地上,而墓志在地下。由碑而志,背后有一个大的历史变化。可参看拙作《杂传与人物品评》。:)
(2001-04-06.09:15:15)
【旅客】
那么应怎样称呼呢?
叫“墓碑文”吧。
何处可以读到您的“拙作”?
(2001-04-07.23:55:23)
【对岸菩萨】
看傻眼了,在兴叹之际是由衷的羡慕。
(2001-04-08.05:41:46)
【将无同】
旅客:我给你伊过去。:)
(2001-04-08.11:08:58)
【澄潭月影】
我也想看看,不如转贴到这儿来讨论讨论,又可增加点人气.
(2001-04-08.11:36:34)
【隔水观音】
将无同,拜托你也给我伊一个吧,成吗?
(2001-04-08.11:40:26)
【将无同】
成,你是一个小批评家,请指正。:)
(2001-04-08.22:15:32)
【将无同】
澄潭月影:这是闲谈的地方,专门的东西太枯燥,就不在这儿贴了。请原谅。:)
(2001-04-08.22:17:38)
【大同】
看完以上几位发言,我实在是无言可发了!不过,将无同所表现的思想和感情,与隔水由之而引发的认识,并不完全是一回事。用“看破”确可以淡化一切,但在“看破”之后呢?看破也许是刹那间,或一段时间的情绪,这一刹那或这一段时间过后又该怎样呢?我们既不能用“看破”作为偷赖的遁词,也不能用入世的勇猛来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过犹不及”;能做到“看破”或勇猛,或许并不难,恐怕大多数不是前者便是后者,做到恰好似乎要难一些。那么什么是恰好呢?照我的理解,以学问而言,一是乐趣,二是事业,三是职业;各占三分之一,或许才得其真实。胡适说发现一颗星星和考释一个字义都同样有贡献;在一个所谓客观的第三者看来,星星的发现与文字的考释,或许其价值并不相同,但对研究者而言,找星星与考释文字都是一种爱好,都是自己的事业,又都是拿它来饭吃的。其间区别似乎并不大。
将无同的一个朋友说,文章的价值在死后。他一定是把“事业”的成份看得太重了,这显然有些迂;但这也是他的寄托,因为他死后的情景是他所不知道的,好坏对他已没有意义,他因此而对现世的许多的东西可以放弃。死是解脱,未来是安慰;面对死而能有所寄托,他所寄托的东西,一定会认真地好好去做吧!
明人说“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我们所做的都不过是安慰自己而已,只是要尽可能减少功利目的;只有这样,才能做得更认真一些。
(2001-04-09.15:55:31)
【隔水观音】
回大同
我想,您所说的“看破”与“勇猛”的关系,用禅宗的顿悟与渐悟差池可比。我相信志道之人的确会有“体道”的时候,可能那是一种言语完全无法达其万一的境界,但随之而来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体道之后怎么办?难道体道是一劳永逸的?那么,这桩哲学买卖未免太价廉物美了。于是,渐悟就可作为深化与补充,因为道也是有层次的,有了一次体道经验后,因其美好玄妙之极,故不惜孜孜硌硌以求道的精进。因而从每一个瞬间来说是顿悟,但从一个到达大道漫长过程来说则是渐悟。或许,这就是两种学说能够并立的原因。顿悟的影响力可能大于渐悟说,我想,可能主要出于审美心理,因为瞬间的得道使人生不那么沉重。而渐悟则显得忍辱负重。但总之,人的一生,既需要有勇猛的进取,却又需要看破一些事情。我不懂禅,随便说说。
受不了了,再打下去我要疯了,这个智能ABC实在太徒有虚名了,每次我写“渐悟”,它都出来“奸污”。
(2001-04-09.16:21:33)
【大雨】
大同君太抬举我大明之人了那么精彩的话我等哪里说的出来这多魏晋南北之流可要和你官司啦
(2001-04-09.22:22:26)
【莫问出处】
大P无味,高。
(2001-04-10.23:18:56)
【将无同】
一般而论,应是响P无味。
(2001-04-11.00:34:26)
【小简之友】
无同高绝,写得深沉且动人,具有同样的经历,但没有足够的人生体悟,是写不出来的呀。无同凭借激情,打破常规,放了个既响且极有味道的P,可谓P史上的一次革命啊!
(2001-04-11.01:02:37)
【莫问出处】
哈哈,于无声处听惊雷?但我还是要坚持说,您老不是俗人,不能一般而论,仅仅夸“响”是很不到位的。大道无形,大P无味,高哉同也。
(2001-04-11.08:18:37)
【隔水观音】
啊,又被拍…P。[解释:将无同,我没有影射你是马的意思。]
(2001-04-11.17:56:29)
【将无同】
这个话题不好玩了,就此打住。:)
(2001-04-11.20:30:54)
【老冷】
潘多拉的P盒,打开容易,关上难啊。将无同,知道厉害了吧。
(2001-04-11.22:03:16)
【将无同】
这个莫问出处不得了,一出来,就到处煽风点火。小观音呢,人还小,喜欢热闹,可以理解。
(2001-04-11.22:09:59)
【隔水观音】
啊?又说我小?
好吧,我不凑热闹好了。
(2001-04-12.10:33:47)
【莫问出处】
名人也是需要包装的。小观音是小,没有看出老将激将法的计谋。
(2001-04-12.10:53:57)
【莫问出处】
不过,为了不让其阴谋得逞,我也不再夸了。
(2001-04-12.11:02:34)
【将无同】
可以看得出来,莫问出处基本上是一个坏人。为什么莫问出处呢?就是干了坏事怕人抓住。
(2001-04-12.11:39:37)
【隔水观音】
妙解:)
(2001-04-12.12:00:51)
【隔水观音】
莫问出处,我知道你这厮也是用激将法。哼!太阴险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2001-04-12.12:20:46)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无同前辈高踞往复大堂,宏宣宝P,如丝竹之悦耳,如麝兰之馨香。
(2001-04-12.19:05:27)
【将无同】
佩服啊,法国史专家能写这么好的古文,而我却连一句法文都不会说。惭愧!
(2001-04-12.20:33:51)
【大同】
无论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无论是大理想还是小憧憬,在他死后似乎都想也,都可以刻上将无同想要刻上的那一句。但愿我们能从字体或石质上分辨出哪一位是将无同。
(2001-04-12.21:32:19)
【将无同】
真感动,死了还有人愿意找我。我说吧,就找看上去比较便宜的 、处理的石头就行了。
(2001-04-13.00:16:52)
【风吹佩兰】
上班出门总要坐地铁,总要路过八宝山站。每当快到此站时,车厢里就回荡着播音员的声音:“前方到站是八宝山,有在八宝山下车的乘客,请您提前做好准备。”开始听到时,总是有些厌烦,心想,到时候人都会去的,你别催呀。
(2001-04-14.07:38:35)
【风吹佩兰】
忘了说好玩了 :)
(2001-04-14.07:39:26)
【远在东洋】
无同兄:我对你应该说很了解了,但对你这个无味的P中的幽默还是缺乏心理准备,以至看了第一段就笑出了眼泪。今后多放几个这样的P!
(2001-04-15.22:11:52)
【将无同】
东洋兄:我好幸运。好多相声演员说到最后一段人家都不笑。
(2001-04-15.23:42:52)
【达朗贝】
咦,莫问出处呢?自他出来发起P学讨论和鹿鞭学术讨论以后,忽然沉寂。这个人有意思。
(2001-04-19.10:06:15)
【莫问出处】
嘿嘿,大音希声。但开风气,足矣。
(2001-04-20.09:13:12)
【西西】
没有想到学历史的都是那么有意思的。
难得能看到这样一个坛子,
幸会幸会。
不过看了以后多多少少有点自惭形秽的意思,不知道这种反应是好还是不好的。
(2001-04-26.14:05:21)
【峻旭】
俺有多多多多的自惭形秽,俺觉着,这也没什么不好吧,还请诸位老师多指点指点。
(2001-04-26.16:59:56)